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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
一个由良心来生活的人会变得坚硬。
一个由意识来生活的人会保持柔软。为什么？
因为一个对如何生活有某种想法的人，很自然地会变得硬坚。
他持续地在他的周围带着他的人格。那个人格像一具盔甲；
是他的保护、他的保障；他的整个生命都投资在那个人格上。
而他总是经过他的人格、而不是直接地反应发生的状况。
如果你问他一个问题，他的回答是现成的。那就是一个坚硬的人
的象征—他是迟钝的、愚蠢的、机械性的。他也许是一台好的计算机，
但是他不是一个人类。
你做某件事然后他以一种建构得很好的方式来反应。
他的反应是可以预测的；他是一台机器人。
真正的人会自然而然地行动。如果你问他一个问题，
你的问题会得到一个响应，而不是一个反应。
他对你的问题打开他的心，
把他自己曝露在你的问题下，然后响应它…。
玩耍
当你开始把生命视为不严肃的、视为一种玩耍的性质时，
在你的心中的所有的负担就消失了。
所有对死亡、对生命、对爱—对每一件事的恐惧都消失了。
一个人就开始以一种非常轻盈或者几乎没有重量的态度来生活。
一个人变得如此的无重量，以致于他可以飞翔在敞开的天空中。
禅宗的最伟大之处是给予你一种除了严肃的人以外的另一种选择。
严肃的人已经制造了这个世界，严肃的人已经制造了所有的宗教。
他已经创造了所有的哲学、所有的文化、所有的道德规范；
每一件在你周围的事情都是一种由严肃的人而来的创造物。
禅宗已经抛弃了这个严肃的世界。
它已经创造了一个它自己的世界而那是非常好玩的、
充满着欢笑的，在那里甚至连伟大的禅师都像个小孩子一样地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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