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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圣贤皆以心地为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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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圣贤皆以心地为本。
圣贤千言万语,只要人不失其本心。
古人言志帅、心君,须心有主张,始得。
心若不存,一身便无所主宰。
才出门,便千岐万辙,若不是自家有个主宰,如何得是!
心在,群妄自然退听。
人只有个心,若不降伏得,做甚么人!一作:“如何做得事成!”
人只一心。识得此心,使无走作,虽不加防闲,此心常在。
人精神飞扬,心不在壳子里面,便害事。
未有心不定而能进学者。人心万事之主,走东走西,如何了得!
“只外面有些隙罅,便走了。”问:“莫是功夫间断,心便外驰否?”曰: “只此心才向外,便走了。”
人昏时,便是不明;才知那昏时,便是明也。
人心常炯炯在此,则四体不待羁束,而自入规矩。只为人心有散缓时,故立许多规矩来维持之。但常常提警,教身入规矩内,则此心不放逸,而炯然在矣。心既常惺惺,又以规矩绳检之,此内外交相养之道也。
今人心耸然在此,尚无惰慢之气,况心常能惺惺者乎!笔心常惺惺,自无客虑。升卿
古人瞽史诵诗之类,是规戒警诲之意,无时不然。便被他恁地炒,自是使人住不著。大抵学问须是警省。且如瑞岩和尚每日间常自问:“主人翁惺惺否?” 又自答曰:“惺惺。”今时学者却不如此。
人之本心不明,一如睡人都昏了,不知有此身。须是唤醒,方知。恰如磕睡,彊自唤醒,唤之不已,终会醒。某看来,大要工夫只在唤醒上。然如此等处,须是体验教自分明。
人有此心,便知有此身。人昏昧不知有此心,便如人困睡不知有此身。人虽困睡,得人唤觉,则此身自在。心亦如此,方其昏蔽,得人警觉,则此心便在这里。广
“学者工夫只在唤醒上。”或问:“人放纵时,自去收敛,便是唤醒否?” 曰:“放纵只为昏昧之故。能唤醒,则自不昏昧;不昏昧,则自不放纵矣。”
心只是一个心,非是以一个心治一个心。所谓存,所谓收,只是唤醒。
人惟有一心是主,要常常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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