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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常常最佳的医疗手段会是不采用传统治疗手法

  [英国《独立报》4月6日文章] 最新患者指南认为:常常最佳的医疗手段会是不采用传统治疗手法

  一份最新患者指南提出了最常见的60种疾病的最佳治疗方法,传统医学一些最大的神话因此受到挑战。
  这份患者指南没有寄希望于奇迹发生,而是承认,最佳治疗方案常常是不实施治疗。由《英国医学杂志》周刊提出的这份指南以大量的研究证据为基础。
  治疗方法根据效果强弱被排序,手术的利弊被重新加以解释。患者指南说,对某些情况,它不建议采取任何治疗方法,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有什么治疗方法可以奏效。
  前列腺癌是男性中最常见的癌症,也是发展最迅速的一种癌症,每年有2.7万名男子罹患此症。但据患者指南说,手术切除前列腺可能弊大于利。
  对于背部疼痛,这份指南建议患者避免躺在床上,而是应继续正常的活动,必要时可服用止痛药。
  这份指南不建议用镇定剂治疗焦虑症,除非短期使用。它还说,没有证据表明有哪种治疗厌食症的方法行之有效。
  用乳房切除术治疗乳腺癌,比起能使乳房保持完整的局部切除,并不能使妇女的生命延长更多。
  这份患者指南还说,数十年来作为一种常规手术的智齿拔除术没有必要,除非证实牙齿有感染。
  《英国医学杂志》最佳治疗方法的编辑路易莎•迪尔纳说,这份指南旨在使患者得到与他们的大夫相同的符合最新资料的信息。






              信念的力量



[英国《新科学家》周刊2006年1月28日一期文章](作者 艾利森 - 莫特卢克)


  客观上讲,信念从未移动过一座大山,但是它能产生某些戏剧性的效果。看看马德琳·里桑的例子吧。1858年,当她在洛尔德斯的水里沐浴前,她已经瘫痪了24年,然而,根据记录,她恢复了行动能力。还有在20世纪50年代,数十名心脏病人获得了被称为“内部乳房结扎”手术的帮助 ——其效果与患者所相信的一模一样。甚至还有这样的例子:一些 停经女性错误地坚信自己已经怀孕,结果她们的腹部真的鼓了起来,并且开始泌乳。同样神秘的事件还有瘫痪者坚信自己的四肢仍可正常行动,尽管事实就活生生地摆在他们眼前。


  当我们相信某事时大脑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信念是如何引发身体的物理变化的?我们的头脑为什么会相信那些与我们的感觉完全相反的事情?或者,换一种方式来问,信念的生物学基础是什么?圣迭戈加利福尼亚大学的神经学家维拉扬努尔·拉马钱德兰说:“这是一个令人着迷的问题,但对它的研究却少得可怜。”拉马钱德兰花了大量时间研究“信念的紊乱”。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的迪恩·哈默则走得更远,他说:“我们对此一无所知,没有人了解它。”哈默是《上帝的基因》一书的作者。

  不过在乐观的时刻,即便是哈默也承认,情况并不像他所说的那么糟糕。对这个问题的研究似乎至少有两条思路。一条思路是在最广泛的意义上,信念主要是理性和逻辑思维的产物。为了相信某件事,你必须对它是什么以及它是怎么发生的这两个问题有所了解。另一思路认为,信念是更加情绪化的东西——某种来自内心的自然反应。哈默说:“这正是人们‘感觉信念’而非‘思考信念’的原因。”哈默倾向于后一种思路。

  理解信念的生物学基础并不容易。例如,很难对“上帝之手可以治病”这样的信念治愈疾病的事实进行研究。幸运的是,有一种替代方法。人们对药物的信念几乎就像对上帝的信念一样普遍存在,而药物的作用很容易控制和检测。例如,我们知道,抗抑郁药物大约80%的效果来源于人们相信它能发挥作用。信念的影响在替代疗法中甚至更大。去年9月发表的一项研究显示,不管在身体的什么部位扎针以及如何捻这些针头,针剌疗法似乎都能减轻头痛。无数医学研究通过使用安慰剂表明,在治疗过程中,信念发挥了重要作用。波士顿心灵/肉体医学研究所主任赫伯特·本森说:“理解信念的科学效果的最佳方法是查看关于安慰剂效果的文献。”

  简言之,信念在医疗过程中产生的生物学影响就是安慰剂效果。毫无疑问,它是一种真实而又强大的力量。问题在于,它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去年,密歇根大学的乔恩——卡尔·苏维塔发表了一项有关这一问题的研究。苏维塔给14名健康男性注射药物使得他们的下巴疼痛,随后对他们进行治疗,这些人被告知,治疗措施“不一定能减轻疼痛”。事实上,苏维塔给他们注射的只是盐水,但是所有志愿者都报告说疼痛减轻了。而且,这种疼痛的减轻并非只是主观感觉。利用正电子发射X线断层摄影术扫描这些人的大脑,苏维塔发现,在接受安慰剂冶疗之后,志愿者体内产生了更多的内啡肽——人体自身产生的止疼物质。

              
            
             安慰剂的治疗效果


  为了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苏维塔彻查了他的数据以寻找线索。他发现,未经治疗的疼痛和经过安慰剂治疗的疼痛影响大脑的方式不同。经安慰剂治疗后,不仅人体释放的内啡肽总量更多,而且释放内啡肽的脑区也更多,其中包括涉及高层次认知的脑区:如帮助确定痛感有多强烈的前喙扣带的一部分,从身体接收疼痛信号的岛叶皮质区以及确定痛感重要程度的伏核区。苏维塔还发现,安慰剂的效果对那些在事先就预计疼痛能够大幅减轻和那些对此持怀疑态度的人之间也存在差异。在那些充满信心的患者中,苏维塔发现,他们的后侧前额叶皮质释放出了更多的内啡肽,后侧前额叶皮质被认为是涉及决策、解释和选择性注意的脑区。

  所有这些都显示,预期疼痛会减轻的认知体验在使疼痛真正减轻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换言之,证据支持这样—个假设:即信念是一种有意识的、理性的过程——它与预期是一对孪生兄弟。而从行为研究中所获得的进一步的证据似乎也支持这一假设。最重要的事实是,为了获得疗效,你必须知道自己正在接受某种治疗——如果一种安慰剂疗法是在患者不知情的情况下秘密进行的,安慰剂将不会发挥作用。与此类似,为自己祈祷或者知道家人和朋友在为你祈祷似乎也会产生积极的效果,但如果你不知道有人在为你祈祷,那么就不会产生作用。

  经验看起来也很重要。这很有道理,因为你必须从某个地方获得你的预期。例如,一项对帕金森病患者进行的研究发现,患者服用安慰剂后,真的分泌出了他们所缺乏的神经递质多巴胺,而且多巴胺的分泌量与药物分泌量接近。不过所有这些服用安慰剂的患者此前都有服用药物而获得好处的经历。这对我们中的许多人来说都适用。那些服用传统药物长期无效的人,诸如一些慢性疼痛患者,就不会对传统的安慰剂做出很好的反应。阿耳茨海默氏症患者也有同样的问题。记忆受损或者认知能力下降使得阿耳茨海默氏症患者很难产生安慰剂效果所依赖的那种预期。同样,对诸如针刺疗法这样特别的过程没有观念的孩子,也不会因为针刺疗法而获得疼痛缓解。

  预期和经验与安慰剂的效果联系在一起,其实质就是对一种疗法能否产生效果的信心,这也许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支持这种效果的基础是整体上对药物疗效的一系列更稳定的信念。这些信念与诸如宗教信仰、对我们自身知觉的信念等处于同一层次。无数的此类信念形成了我们对世界的基本认识,而且这些认识表现得非常稳定。如果每一点相互矛盾的证据都会改变我们的世界观,我们将无所适从。例如,假设你用一种不舒服的姿势睡觉,醒来时会发现自己的胳膊麻木了,但你并不会马上认定自己瘫痪了。

  然而有时候我们会被迫重新评估植根于心底的信念,在某些情况下拒绝改变信念会引起医学上的怪病。拉马钱德兰正是通过对这些怪病的研究获得了对信念本质的理解。


      

                想像中的经历


  拉马钱德兰所研究的病人中包括一组通常由中风所导致的被称作“病觉缺失”的患者。这些患者会否认有关他们身体的一些事实,如不承认自己已经瘫痪等。例如,他们可能会盯着自己不能移动的胳膊,坚称自己正在用这只胳膊扔一个球。拉马钱德兰回忆起一次治疗,他曾设法让一位否认自己的胳膊已经瘫痪的女性暂时承认自己的胳膊不能动弹的事实。拉马钱德兰是通过为这位患者提供一种可接受的方式来使她相信这一点的:他告诉女患者,自己正在给她的一只胳膊注射一种麻醉剂,这将使她的胳膊暂时瘫痪。在拉马钱德兰给她注射了盐水后,女患者真的注意到自己的胳膊不能再动弹了。为了排除心理暗示的影响,他给这名患者健康的另一只胳膊也注射了盐水,此时这位女患者抱怨说麻醉剂未起作用。

  拉马钱德兰研究了许多此类患者。并非所有患者都如上述女患者那样固执。大多数病觉缺失患者会找种种理由,来解释他们为什么不愿移动自己瘫痪的肢体——例如,他们患有关节炎,或者别的医生已经做过类似检查,他们对此烦不胜烦等等。但是拉马钱德兰注意到,只有右侧大脑受损的患者才会如此虚构事实,而左侧大脑受损的患者能够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的瘫痪状态,而且会不停地谈论这一点。

  此类观察使拉马钱德兰想到,健康人的大脑在相信过去的事物与接受新生事物之间会有一番争斗。他认为,大脑的左半球会努力在新旧观念之间寻找连续性,而右半球则会扮演唱反调的角色,努力使我们在新的证据面前质疑自己原有的信仰。拉马钱德兰怀疑,病觉缺失患者由中风导致的大脑损伤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大脑右半球天生的质疑一切的能力,而留下左半球墨守成规——不管发生了什么情况,即便是错觉也要坚持到底。

  拉马钱德兰怀疑,信念紊乱的更常见的例子是那些厌食症和双极症患者。厌食症患者可能已经十分憔悴,但当他盯着镜子看时却会看到自己太胖。双极症患者在狂躁阶段常以浮夸和明显的过度自信为特征,在抑郁阶段则正好相反,表现出极度缺乏自信。一般认为,这些疾病会扰乱人的情绪,拉马钱德兰曾认为,这类疾病也与信念系统受损有关,这正好与关于信念的第二个假设相吻合——信念是情绪化的,而且与渴望关系密切。


      

               信念改变情绪


  哈默一直支持这一观点,他认为信念,不论是对上帝、药物,还是对别的什么事物的信念都会轻微改变我们的情绪状态。哈默推测,正如感到开心会在大脑中产生化学变化一样,拥有某种信念也会导致类似的变化。他认为,控制信念的神经递质与控制情绪的神经递质相同,这些神经递质包括多巴胺和5-羟色胺。例如,哈默发现,一种名为VMAT2的基因变种可能与巨大的热情有关联。VMAT2似乎控制着大脑中一元胺的流动,一元胺是一种包含多巴胺和5-羟色胺的神经递质。

  有意思的是,苏维塔的研究也表明,情绪扮演了某种角色。他最具启发性的一项发现是,人们所感受到的被他所诱发的疼痛越多,安慰剂的效果就越明显。换言之,他们越是渴望减轻疼痛,内啡肽的分泌就越多。苏维塔的假设是,安慰剂依靠大脑天生的缓解疼痛的能力来发挥作用,因此,相信一种疗法能够缓解疼痛会使这一天然的过程效率更高。

  也许信念既是一个理性的过程又是一个情绪化的过程。对于信念的认识仍然十分模糊,但是,对信念生物学基础的研究至少证明它是真实的:它确实能对我们的大脑产生某种可检测的物理效应。更具启发性的是,这些效应具有影响事情最终结果的潜力。这甚至能在某种程度上解释自信心在帮助我们实现人生目标时所发挥的作用。如果对我们自身能力的自信真的能带来成功,那么信念将成为一种良性循环,成为对自我实现的一种预言。难怪人们总是如此急切如此频繁地首先愿意相信。


                    
                    —— 转自《五色海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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